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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顾北宴突然出现在周氏楼下。
他像一个疯子,西装皱巴巴的,浑身散发着恶臭。
他手里攥着一叠文件,在看到我的瞬间,整个人扑了过来。
"知意"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,颤抖着递过那些纸张。
那是我的流产病历,还有关缈缈活摘我子宫的手术记录。
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无名指的婚戒上时,突然跪倒在地。
"知意,我真的知道错了"他的声音支离破碎,
"我们可以去国外重新开始,我马上就和关缈缈离婚"
“晚了。”
我打开我手机里存放的所有证据:
关缈缈买通医生的监控录像,以及她亲手挖出我子宫的视频。
"还有件事。"我看着瘫软在地的顾北宴,声音冷静地可怕,
"五年前在滨江大桥救我的人,从来都不是你。"
我拿出周景琛当年救我时的新闻照片,他腕间的手表清晰可见。
顾北宴面如死灰,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:
"我马上和关缈缈离婚!我们重新开始,我娶你,给你最盛大的婚礼"
"顾总认错人了。"我轻轻抽回腿,举起手上的婚戒,
"我是周太太。"